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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魂 03年08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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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
奥米听到国良的电话,生气的推开了房门,国良还想辩解,奥米绝望的冲下了楼梯,接着摔倒了地上,国良看着她摔倒,接着甩手而去。奥米艰难的爬了起来,这是一股血流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奥米流产了。田守信到奥米家去看望她的病情,奥米告诉了田守信国良对他的所作所为,田守信生气的把国良赶出了奥米的房间。奥米告诉田守信她已经什么都可
以放开了,她还邀请田守信和她一起去法国。奥米的父母回到家知道了奥米流产的事情,国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奥米的身上,奥米也不想辩解,任凭父母怎么责骂她都已经无动于衷了。玉良终于来到了法国,潘赞化的朋友非常帮忙,还帮玉良找到了一所价格便宜的公寓,而且房租也已经替她付过了,玉良的负担减轻了不少。潘赞化又因为生意场上的明争暗斗而生气,赌气又喝醉了酒,潘太太照顾她睡下,看着熟睡中的潘赞化,心中涌起一股温情。潘赞化把自己在生意场上的事情告诉了老陈和苏诺,苏诺一听潘赞化受到了欺负,气得立刻奋笔疾书声讨官场上的黑暗现象,说什么也要替潘赞化讨回一个公道。玉良在法国也还是有点不适应,房东景珍经常来照顾她,并告诉她很多法国的风土人情和要注意的事情。景珍还告诉她,在法国的中国人很少会告诉别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让玉良也要注意。因为苏诺在报纸上的那一番激烈的言论,潘赞化得罪了不少人。这天二叔专门来到了潘赞化的家里,警告他很多事情不要看得太认真,并告诫他他的行为已经激怒了很多人,让他收敛一下自己的气焰。潘赞化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二叔,让报社的朋友们在报纸上公开道歉。无奈潘赞化只好再去上海跑一趟。玉良在学校的第一堂课就是人体,她看到模特被那么多人观看,心中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她这才明白中西方文化间的差异有那么大,再加上她现在的法语说得还很不好,很多事情无法和老师沟通,所以玉良心中不免有一丝惆怅和茫然。潘赞化把公开道歉的事情告诉了报馆里的朋友,苏诺一口回绝了潘赞化的请求,不管其它的人怎么劝解都无济于事,潘赞化知道苏诺是为了维护真理,但是他身在官场,很多事情也是无可奈何,最后潘赞化只好自己登了道歉信。苏诺没想到报馆里的朋友竟然都向封建势力低了头,他生气的拂袖而去并表示再也不和大家往来。潘赞化虽然登了道歉信,可是心里还是很不服气,于是他就把怨气都发泄到了家里,潘太太对他的做法很不满。潘赞化现在是里外不是人,在海关的地位也眼看着就要不保,就连手下的秘书现在也对他指手画脚起来,潘赞化感到十分的窝囊。经过和老朋友李洪聊天,潘赞化决心辞去海关的工作,过无牵无挂的日子。潘赞化终于从海关的官邸搬了出来。
第二十二集
玉良在法国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生活,她甚至怀念起在上海的日子,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在写生课上,她看着美丽的风景,却无法沉下心来画画,她还在思念着潘赞化。在回家的路上,玉良路过一家花店,她惊异的发现花店的主人竟然是一个长得和小兰一模一样的中国女孩笑恩。笑恩是华侨,她从来没有去过中国。玉良看到笑恩,不禁想起了很多的往事。奥米和田守信终于来到了巴黎,两个人各有各的心事,奥米是为了逃避已经无望的爱情,而田守信则是为了追求理想的爱情。潘赞化回到芜湖老家,一时找不到合适自己的工作,而二叔也因为潘赞化离开海关的事情对他很不满。潘赞化只好暂时呆在家里。玉良找到了田守信和奥米,看到昔日的好友,玉良悲喜交加。田守信问起玉良的境况,玉良避而不谈,而是感慨守信的到来。潘赞化清闲了下来,他一门心思都花在了家里的琐事上,又是在家里修池塘,又是翻新旧屋,已经俨然成了一个居家男人,他满口谈论得也都是些琐事,潘太太没想到潘赞化竟会变成一个如此世俗的男人,她心中倍感失望。玉良又来到了笑恩的花店,她被笑恩的外向活泼和乐观所吸引,她提出为笑恩画一幅肖像画。田守信在巴黎找到了一份为一名中国画家作助手的工作,并且把自己的家也搬到了工作室的下面。玉良去参观田守信的家时,田守信告诉了玉良自己被学校停学的事情,玉良为田守信的遭遇而自责,田守信却告诉她不必为自己担心,他还安慰玉良,希望她能忘掉过去的一切。潘老太太做寿,潘赞化虽然送了一大堆的帖子,但是来的客人却寥寥无几,潘赞化知道自己的权势已经不比往昔,可他没想到老家的人竟会这样趋炎附势,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他充分的体会到了世态炎凉。晚上家里的人都睡了,潘赞化还是呆呆的坐在客厅里,潘太太知道他受了打击,于是上去安慰他,潘赞化趴在潘太太的肩头哭了起来。潘太太内心也非常委屈,她也诉了几句苦,谁知潘赞化却不高兴起来,指责潘太太不体谅他,潘太太生气的拂手而去。玉良和奥米谈天,奥米告诉玉良田守信已经变了,可是玉良想再问下去,奥米却岔开了话题。笑恩和玉良聊天,笑恩直截了当地告诉玉良她看不起那些花男人钱的女人,并说自己也当过别人的情妇,但是她却没有花过那个男人的一分钱。玉良被笑恩的话深深触动了。玉良去找田守信告诉他自己活的好累,而且她为自己的过去而羞愧。田守信没想到在上海一直坚持自己理想的玉良,到了巴黎竟会产生自卑的想法,他安慰玉良说自己会永远支持她。潘老太太终于去世了,潘赞化一直伤心的守在她的床边。
第二十三集
潘老太太的去世对潘赞化打击很大,而潘太太则在思量着做小买卖的事情。潘赞化根本毫无心思去经营事业,潘太太刚想规劝他几句,潘赞化就不耐烦起来,他想起玉良的种种好处,心中对潘太太更加不满。晚上,潘赞化把潘太太叫到了书房,他斟酌许久,终于告诉潘太太他决定要去法国一趟。潘太太明白潘赞化还是念念不忘玉良,她伤心的痛哭起来,但是潘赞化心意已决。潘太太明白她再也挽留不住潘赞化了,于是下定决心离开潘赞化,自己带着孩子独立生活。终于到了临行的时候了,潘赞化看着和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潘太太,心中倍感不忍,他答应潘太太自己一定会回来,潘太太也表示自己会一直等着潘赞化。奥米劝玉良搬过来和自己一起住,而田守信则帮玉良修好了画架,并亲手把画笔递到了玉良的手里,奥米看着两个人心心相印的样子,略感失落,在言语间流露出对两个人亲密的样子的不满,敏感的玉良听出了奥米心中的不快,她问奥米原因,奥米推说是家里的事情,玉良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于是就没有再追问。笑恩和玉良说起了自己的往事,她的经历和小兰惊人的相似,玉良忍不住将两个人作了比较,并问及笑恩的感受,笑恩不能理解玉良的关心,而是按法国人的习惯认为是在玉良打听别人的隐私,玉是很不客气地告诉玉良她很没有礼貌。玉良只好离开了花店。玉良一直思量着笑恩的话,她到花店向笑恩为自己的失礼而道歉,并再次邀请笑恩做她的模特,笑恩却总说总会有时间的。田守信看了玉良的画,认为她又有了很大的进步,玉良坦言这是因为在巴黎少了让她分心的事情,但同时她又为自己因为画画而舍弃的东西惋惜,田守信劝玉良要坚强起来。玉良再次来到了花店,可面对她的却是紧锁的大门,笑恩的已经去了意大利,玉良为自己朋友的再次不辞而别而伤心。玉良去找田守信,田守信正在为自己老师对顾客的卑躬屈膝而大发雷霆,他生气的指责老师心里想的只有金钱,玉良劝田守信不要把事情看得太认真,不要太苛求别人,并告诉田守信,人只要能活着就无比美好。房东到玉良家里来收房租,无意中看到了玉良的画,非常喜欢,决定挑几幅送给自己的朋友,并答应用房租来补偿买画的费用,玉良没想到自己的画竟然会有人喜欢,她非常高兴。田守信终于向自己的老师倾诉了自己对他的不满,老师没有生气但是却告诉田守信不要封闭在自己的圈子里。奥米度假回来了,在她和玉良的交谈中,奥米直言不讳的告诉玉良她已经喜欢上了田守信,但是她同时也明白的表示田守信和她是不可能的,她要的爱情田守信永远给不了她。
第二十四集
玉良到田守信的画室去,田守信的老师对玉良的画大加赞赏,田守信也为玉良取得的进步而高兴。从画室出来,玉良和奥米谈天。奥米告诉玉良她有点想家了,同时他们又聊起了奥米流产的事情,奥米表示自己对这件事情非常后悔,玉良却说无法改变的事情,是没有必要去后悔的。田守信和玉良终于举办了他们在巴黎的第一个画展,可是都过去三天了,参观者还是寥寥无几。玉良有些失落,奥米也觉得画展办得太寒伧了,田守信却指责奥米把艺术和名利混为了一谈,并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要的并不是这些。奥米被田守信刻薄的言词激怒,她指责田守信因为是喜欢玉良才把自己隐藏的这么深,田守信恼羞成怒他生气的告诉奥米和玉良,他再也不是他们的朋友了,接着田守信愤然离去。玉良和奥米呆呆的坐在画室里,两个人都开始为自己来巴黎的选择而后悔。奥米想了很久,终于决定去找田守信。她坦诚的告诉田守信她已经爱上了他,田守信也告诉奥米其实他早就知道,但是他从来没有爱过她,他对她的只有同情。奥米问田守信自己哪一点比不上玉良,田守信告诉她,两个人是不能比较的,同时田守信也告诉奥米,自己对她的不是爱,而奥米对他的也不是爱。奥米带着无比的伤感和失落搬出了她和田守信一起租住的房子。田守信和玉良聊天,他认识到自己以前确实为了追求赞誉而画一些夸张的线条和色彩,而现在她想改变自己的状态。玉良为田守信的渐渐成熟而高兴。田守信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回到中国,他给父亲写了一封长信,叮嘱他要注意身体,接着又卖掉了自己所有的画,买下了一间皮革店。玉良对田守信的决定非常吃惊,她没想到一直劝自己不要放弃的田守信竟然会主动放弃绘画。玉良去参观田守信的皮革店,田守信把自己在上海思念玉良时画的画送给了玉良,玉良非常小心地把画收藏了起来,田守信叮嘱玉良一定要永远把画带在身边。潘赞化终于来到了巴黎,他到玉良家里可玉良还没有回来,潘赞化于是给玉良留了便条,约好第二天中午再来拜访。玉良和潘赞化终于在咖啡店见了面,虽然刚见面的时候有些尴尬,但是思念终于让两个人又拥抱在一起。潘赞化在巴黎住了下来,他还是想在巴黎再办一张报纸,巴黎的领事方面也已经批准,唯一缺的就是承办报纸的地方和印刷。潘赞化又吃到了玉良亲手做的饭菜,他觉得无比的香甜。为了办报纸,潘赞化决定要盘下一个印刷厂,奥米知道了对他又是一番冷嘲热讽,潘赞化心中非常不满。
第二十五集
田守信的皮革店已经初见成效,玉良经常过去给他帮忙,田守信把自己对绘画的热情都投入到了皮革的制作上,玉良劝田守信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可是田守信却告诉玉良,除了玉良没有人更懂得爱他。潘赞化被人骗了,那个印刷厂原来是一个假的,现在潘赞化的朋友和那个厂长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潘赞化有苦说不出,心中十分烦恼。玉良一直细心的照顾潘赞化,给了潘赞化许多的安慰,但是潘赞化还是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而且经过这件事情后,潘赞化带到法国来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他拍电报给家里让寄点钱过来,可是却迟迟没有回音。潘赞化和玉良谈起了许多的往事和朋友,两人都感叹时过境迁事易人非。田守信和玉良在咖啡店见面,田守信告诉玉良自己前几天在路上遇到了潘赞化,两个人谈得很投机,而且还成为了朋友。玉良没想到田守信和潘赞化竟然能成为朋友,她又惊又喜。田守信告诉玉良,其实很多鼓励她的话都是潘赞化让他说的。奥米已经决定回到上海了,她告诉玉良自己一旦回去就再也不会从上海逃出来了,因为逃来逃去也改变不了任何的事情,她要直面自己的人生。奥米还告诉玉良,要珍惜她和潘赞化在一起的日子,毕竟两个人能萍水相逢就已经很不易。玉良帮潘赞化收拾行李,潘赞化心疼地看着玉良忙碌的身影,想帮忙又差不上手,于是就给玉良泡了茶。这是潘赞化第一次自己动手照顾玉良,玉良心中倍感温暖。半夜潘赞化起床,发现玉良还在画画,他劝玉良早点休息,玉良则说她是为了找回以前浪费的时间。潘赞化看着玉良的画,觉得她真的进步不小,可是玉良并不满足,她说要用画笔画出自己的性格。潘赞化没想到玉良竟会这么有志气,他为玉良的理想而欣慰。玉良知道自己为了画画作了很多让潘赞化伤心的事,她依偎在潘赞化的怀里向他道歉。田守信帮玉良约了很多绘画名家,那些人看了玉良的作品后,答应帮她办一个个人画展,而且规模要远远大于当时她和田守信的合展。玉良高兴得把这件事告诉了潘赞化,谁知潘赞化却很不高兴,他还话里有话的告诉玉良要看清楚有些人的目的。玉良知道潘赞化是在说田守信,她生气地把潘赞化赶出了房间。晚上玉良去找潘赞化,潘赞化心情非常郁闷,他告诉玉良自己一事无成,玉良躺在潘赞化的臂弯里,告诉他自己相信他能战胜一切困难。玉良到皮革店,发现田守信正对着她画的画发呆,田守信批评玉良的画毫无思想,玉良告诉田守信只要潘赞化在身边,她就无法静心画画,她决定不办画展了。田守信生气的告诉玉良他不会再管她的任何事情。
第二十六集
玉良和潘赞化谈起了他和报社闹僵的事情,潘赞化大度的说朋友这样做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理想,他是可以理解的。玉良却不明白潘赞化为什么不把内心的想法告诉给朋友们,她批评潘赞化很懦弱。潘赞化听了玉良的话不高兴的走出了家门。玉良也觉得自己言重了,于是第二天就向潘赞化道了歉。潘赞华知道自己不能在法国呆一辈子,于是就想再给玉良一
些钱,但是玉良却婉言谢绝了。田守信的皮革店已经小有名气,玉良这天到店里找他,告诉他奥米寄了信过来,还向田守信问好,可是田守信却说他已经不把奥米当作朋友了。玉良看着田守信在店里忙碌的样子,又对他放弃绘画的决定而惋惜。玉良在家里专心的绘画,连潘赞化敲门都没有听见。潘赞化告诉玉良自己的钱还没有寄到,恐怕要在玉良这里住一阵子,两个人正聊天,田守信忽然敲门走了进来,他给玉良带来了梵高的画册,玉良高兴的依偎着潘赞化看画册,田守信看见玉良和潘赞化在一起甜蜜的样子,失落的走了出去。潘赞化心情烦闷,就借着酒劲又发起酒疯来,玉良生气的指责他自暴自弃,潘赞化毫不在乎玉良的批评,转身走出房门。潘赞化醉醺醺的又跑到了田守信的店里,田守信看着潘赞化落魄的样子,很为他感到伤心。潘赞化从田守信店里出来,又要跑到街上去闹事,田守信只好又把他带回了店里,并照顾了他。第二天一早,田守信发现潘赞化发烧了,他要把潘赞化送回家,潘赞化却说玉良看到自己这副潦倒的样子会伤心的。田守信无奈只好自己去找玉良,玉良能体会潘赞化的心情,于是也不勉强去看他。潘赞化在田守信的店里住了一段,身体渐渐的好了起来,由于街上有学生暴动,玉良也不方便过来照顾他。潘赞化经常和田守信在店里聊天,几天下来,两个人也聊的越来越投机了。玉良终于抽出时间到皮革店来看望潘赞化,潘赞化一见到玉良就把自己对玉良的不满发泄了出来,他指责玉良在生病的几天不来照顾自己,玉良生气地说潘赞化应该学会照顾自己,潘赞化也一怒之下说要和玉良断绝所有关系,玉良生气地冲出了田守信的皮革店。田守信告诉潘赞化,玉良是很爱他的,他还劝潘赞化说人生可以很简单,爱全世界并不比爱一个人重要。潘赞化陪田守信去找玉良,玉良对潘赞化的到来视而不见,她还在为潘赞化对她的束缚而生气,潘赞化也毫不示弱,两个人又吵了起来,最终潘赞化伤心而又生气的转身离去。玉良在离开潘赞化后,绘画的技巧又有了一番很大的进步,田守信对玉良的进步感到非常的高兴,潘赞化看到玉良取得的成绩,也感到了少许的安慰。
第二十七集
玉良的画展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忙碌的准备着各种前期工作,田守信也来帮助她。田守信告诉玉良,他觉得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玉良也承认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成了一个无情的人。玉良的画展终于开幕了,很多人都来参观,并给她的画予以很高的评价。田守信为玉良取得的成功而兴奋。田守信把画展的请帖交到了潘赞化的手里,潘赞化终于还是来到了画展的现场,玉良和他又和好如初,这一切都是田守信的功劳。田守信在衷心的祝福了他们之后,看着玉良远去。玉良和潘赞化回到家里,她希望潘赞化能原谅她前几天过激的言行,潘赞化告诉玉良,他知道每个人都有情绪低落的时候,所以并不把它放在心上。潘赞化准备回国了,玉良依偎在潘赞化的身边,告诉他自己会和他一起回到中国,潘赞化没想到玉良竟会放弃自己刚刚展开的事业,他欣慰的搂过玉良。玉良和潘赞化已经准备启程了,玉良费尽心思的帮潘太太和孩子挑了一大堆的礼物。终于到了临行的时刻,田守信到玉良的家里来向他们道别,玉良鼓励田守信继续画画,田守信却说自己是不会再走回头路了。田守信和玉良说了几句话后就匆匆的走了,玉良看着田守信的背影,知道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玉良为自己又失掉了一个好朋友而感到非常的伤心。玉良和潘赞化终于回到了上海,玉良看着门前“潘府”的牌子,一下子想起许多的往事,感慨良多。她一直以为自己会在法国过一辈子,没想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上海。玉良来到了上海美专,看着熟悉的画室,她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感慨。玉良找到了校长,校长执意要玉良在学校里面教书,玉良经过考虑答应了校长的要求。潘赞化母亲的忌日快到了,潘赞化回到了芜湖老家。奥米回到上海还是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奥米的母亲和国良怎么劝她,奥米都没有改过的意思,奥米的母亲非常伤心,奥米却觉得母亲的唠叨很烦,奥米的母亲只好离开了奥米的房间。晚上,奥米正在和朋友鬼混,国良来到酒吧告诉奥米她的父母出了车祸,奥米惊呆了。玉良刚下课就接到了奥米的电话,她在咖啡店里见到了奥米,奥米一开始并没有告诉玉良她父母去世的消息,而是和玉良说着一些抱怨和怀念的话,玉良不理解奥米的心思,还批评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奥米伤心的离去,并在临走的时候告诉玉良自己的双亲已经去世。玉良知道自己伤害了奥米,于是赶到奥米的家里,向她道歉,并告诉她一定要好好的爱惜自己。奥米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她一个人会照顾好自己的,玉良知道奥米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悲伤,于是叮嘱她要保重,奥米知道玉良是真心的关心自己,她感谢玉良的到来。潘赞化把潘太太和孩子接到了上海,潘赞化准备让孩子在上海上学。
第二十八集
潘太太在玉良这里暂时住了下来,她看到玉良画的画,非常的喜欢。潘太太越和玉良相处,就越感到自卑。玉良明白潘太太心中的悲伤,于是尽量的体量着潘太太,处处照顾着她。潘赞化的生意谈得不错,他回到家里高兴的要带儿子出去吃西餐,玉良也和他们一起去。潘太太有些吃醋,她告诉潘赞化要节约用钱,潘赞化不满意太太的小家子气,潘太太也不满潘赞化的大手大脚,并表示不会把家里的钱拿出来让他做生意,潘赞化一怒之下把潘太太骂回了老家。在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潘太太找到玉良和她促膝长谈,给玉良交待了孩子和潘赞化的许多事情,最后,潘太太伤心的感叹,她现在才明白女人也应该有出息。田守信还是忘不了玉良,他终于决定要回到上海去找玉良,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的师傅,师傅告诉他找到玉良,和她见面散步,是最好的。潘赞化在生意上又有了些进步,他高兴的回到家里把这些开心事都告诉了玉良,玉良也为潘赞化的成功而高兴。玉良刚下课回来,就看到了正在家里等待她的奥米。玉良看到奥米非常痛苦,就劝奥米干脆离开国良一个人生活,奥米告诉玉良,如果她和国良离婚,那么她就必须分一半的财产给国良,所以她是不会和国良离婚的。玉良不明白奥米为什么会为了钱而牺牲自己的快乐,奥米则认为玉良太不体谅自己,于是生气的走了出去。玉良的班上有一个很刻苦的学生,那个学生是逃婚出来,自己攒钱学画,玉良对她非常爱护,所以每次对她的画都评分很高,这件事却激怒了其他的老师。这些老师本来就对玉良的出身而耿耿于怀,这次又借题发挥,不过玉良这次坚强的站了出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给了那些老学究一个下马威。玉良的名声渐渐传了开来,一个南京的大学也邀请玉良去授课。玉良和潘赞化商量,潘赞化想让玉良辞退工作来帮他打点生意,玉良却想去南京教书,潘赞化只好无奈的同意。田守信回到了上海,他再次见到了玉良,玉良虽然明白田守信是为她而来,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说破,而是谈起了绘画。潘赞化在商场上又见到了老朋友老陈,老陈已经成了工会主席,和银行的老板都很熟络。潘赞化本以为老陈会在生意上帮他一把,没想到老陈很干脆的拒绝了他,潘赞化很受打击。和老陈见完面,潘赞化去找玉良,没想到看到田守信和玉良在一起,潘赞化生气地把玉良带回了家。回家后,潘赞化不满的指责玉良不给自己帮忙,玉良告诉潘赞化要学会自己面对人生,两个人又闹起了别扭,最终潘赞化告诉玉良自己在生意上又遇到了挫折,他同时还恳求玉良不要去南京教书,玉良没有同意。
第二十九集
田守信陪玉良散步,两个人又谈到了潘赞化,田守信叮嘱玉良不管任何时候都要自爱。奥米终于从痛苦的婚姻中摆脱了出来,她明白了玉良的话,放弃了自己的那一半财产,和国良作了一个了断。玉良推荐了一名学生去法国公费留学,但是别的老师又因为玉良的原因而取消了那名同学的资格,玉良生气的找到老师理论,没想到那名老师竟然说玉良出国丢了中国人的脸。玉良带着一肚子气回到家里,看到潘赞化躺在床上,于是耐着性子过去嘘寒问暖,没想到潘赞化竟然嫌玉良啰嗦,玉良索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玉良知道潘赞化一定在生意上又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于是就找到了老陈。老陈直言不讳的告诉她潘赞化的想法早就跟不上时代潮流了,在上海他只能被骗。玉良把她和老陈见面的事情告诉了潘赞化,并劝告潘赞化重新考虑一下经商的事情。潘赞化生气的打断了玉良的话,他指责玉良不帮助自己,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事业,接着潘赞化又把田守信和玉良的关系嘲笑了一番,玉良生气的转身离去。第二天,玉良看到潘赞化一个人坐在窗前,她的心中又十分不忍,于是向潘赞化道了歉,并鼓励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玉良来到学校,发现她一直推荐的那名同学要退学,玉良还以为她是因为不能去法国的事情而耿耿于怀,没想到那名同学竟然说是因为知道了玉良的过去,觉得她太肮脏才离开学校的。玉良回到家,看到潘赞化又喝醉睡在了沙发上,玉良心疼得抚摸着潘赞化的脸,告诉潘赞化自己不去南京了。潘赞化把玉良错看成了妻子,他喊着潘太太的名字说自己对不起她,玉良伤心的看着潘赞化。玉良为了节约家用辞退了佣人,潘赞化觉得玉良做事情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又不高兴的责怪了玉良,玉良为了潘赞化辞掉了南京的工作,没想到潘赞化竟然还这样说她,玉良伤心的跑出了家门,来到了田守信的家里。玉良向田守信宣泄了自己一直压抑着的苦闷,田守信告诉玉良他希望她能生活的快乐一点,接着他就把玉良送到了门口。田守信和玉良约奥米来到了咖啡店,奥米看到田守信还是有些生气,所以对他不理不睬,一直和玉良谈着话。田守信终于忍不住对奥米说不自爱的人是不会有人爱她的。奥米没有理会田守信,她告诉玉良自己把房子卖了,现在她要回去看看,接着奥米就和玉良他们告别,一出咖啡店的门奥米就忍不住痛哭起来。回到家里,奥米看着冷清的房间,觉得心灰意冷。田守信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找到了玉良,告诉玉良奥米自杀了。玉良想起昨天奥米还邀请她去家里坐坐,而她竟然拒绝了奥米的请求,玉良自责的痛哭起来。
第三十集
田守信把悲痛欲绝的玉良送回了家里,并告诉了潘赞化奥米自杀的消息。潘赞化本想安慰一下玉良,但是玉良把自己反锁在了小屋里,拿起画笔,带着对奥米的思念,开始绘画。潘赞化一直在沙发上等着玉良,玉良告诉潘赞化早点休息,自己又走进画室画了起来。经过一天一夜,玉良终于为奥米画好了一张半身像,就在这时,潘赞化敲门进来,问玉良他们还是不是夫妻,玉良不知道如何回答。在上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玉良觉得筋疲力尽,她决定回到法国,于是她找到校长向他提出了辞呈。校长答应了玉良的辞职,但是校长告诉玉良,不管她在那里,都要把画画好,让大家知道她是一个有追求的中国人。玉良回到家,看到潘赞化孤单的坐在黑暗里,玉良心中十分不忍,她知道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尽头。她坐到潘赞化的身边,动情地对潘赞化说她不会爱一个人比爱潘赞化更多,潘赞化也说他的承诺不是都能实现。玉良告诉潘赞化自己要走了,潘赞化知道这一走两个人就再也见不到了,他紧紧的搂着玉良。玉良告诉潘赞化她是不忍心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才决定要离开他的。潘赞化痛苦的说,痛苦的日子总比寂寞的日子要好过得多。玉良在去法国之前又陪潘赞化回了一趟老家,两个人在回家之前,先来到了他们以前经常去的桃园。潘赞化一路上都在不放心的叮嘱着玉良要照顾好自己,并告诉她人心叵测,玉良答应潘赞化她会把他说的话都记在心里,她会好好照顾自己。潘赞化在离开桃林前,忽然问玉良,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在玉良的画里出现过,玉良轻轻的抚摸着潘赞化的脸,说潘赞化这样说让她太伤心了。玉良和潘赞化回到了家,她告诉潘太太自己要去法国了,并且希望潘太太原谅她这些年做的一切,潘太太知道玉良也受了很多苦,所以什么也没有说。晚上,潘太太看着熟睡的潘赞化,轻轻的依偎在了他的胸前,庆幸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第二天一早,潘赞化还在睡觉,玉良就离开了潘赞化的家。潘太太一直把玉良送到了门口。玉良感谢她一直没有对她说过什么难听话,潘太太告诉玉良自己真的喜欢潘赞化,而且她也知道潘赞化一辈子都不会忘了玉良的。玉良拖着行李孤单的回到了上海。回到上海,玉良又想起了奥米,她发现上海没有了奥米,整个都不一样了。玉良又回到了法国,开始了平静的生活,每天面对着美丽的风景写生,而田守信总是在一边默默的等候着她。玉良终于画了一幅潘赞化的像,但是是背影,因为她永远是站在潘赞化身后的。田守信看了玉良的画,知道她还是没有忘记潘赞化。玉良告诉田守信,如果有一天历史记住了她的画,那么她的名字会是潘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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