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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空弹壳 04年03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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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钓鱼空归的田志平被眼前一幕惊出冷汗,以为苇子已经下手。待了解真相,一边宰杀精疲力尽的公鸡,一边安慰惶惶不安的妻子。面对宽厚的丈夫,卜玉琴终于隐忍不住,向丈夫吐露了她曾与苇子会面的真情,担心姓窦的会对他父女下毒手。田志平心潮起伏,表示他体量妻子的苦衷,告诉卜玉琴警方对此早有防范。田志平怕心神不定的妻子迟早会做出蠢事干扰警方行动,悄悄收藏起家中的利器。
生意红火的“白牡丹”。乔小辉正在为一小儿做“贝肯汉姆头”,台下沙发还有不少男女排队等候。突然走进两个汉子,旁若无人,上下盼顾,左右估算。其中一个还打听乔小辉的月薪,弄得他一头雾水;而近来老板娘频频出入银行、股市,似乎又拨开雾障让人看出些兆头,莫非“白牡丹”要易新主?乔小辉走神,把将完成的“贝肯汉姆头”破坏,惹起一场纠纷,最终免费为少儿改成了“罗纳尔多头”,弄得“白牡丹第一剪”好不窝火。
虎啸接上级命令,瓯市建国来最大命案、枪案限国庆53周年前破案。窦苇林的浮出水面,让虎啸看到胜利在望,决定抓紧乔小辉与案犯有交往的线索,指派杨大刚与小鹭继续做乔小辉的工作。
连日陷入“内忧外患”的乔小辉,却不买杨大刚的帐。小鹭因势利导,使得在女孩面前总是心太软的小辉答应配合警方。事到临头,乔小辉又为江湖义气不出卖朋友而犹豫不前,再次惹恼大刚,幸好有小鹭劝解、安抚。最终乔小辉决定甩开警察意单独约苇子,这也正合心细的小鹭的思路。
果然,乔小辉在网吧发现了中断连络的苇子的QQ号,两人相约在古塔见面。小鹭也及时掌握了他们的信息,与大刚制定了周密的围捕窦苇林的计划。
青山白塔下,苇子从港澳旅游团队中走出,正要与等候多时的乔小辉接头,惊惕地窥测到古榕树后冲动的杨大刚的动静,遂神秘失踪。回队的途中,小鹭对大刚的蛮撞怨恨不已时,接到电话,虎队的儿子被绑架。
原来,苇子摆脱埋伏后,直奔点点学校,趁胡老师和别的家长谈话时,挟走点点,与关艳秋约会。在儿童乐园,点点见到久别的妈妈,别提多高兴了。当儿子说到爸爸忙于公务常啃方便面时,关艳秋一阵唏嘘。面对陌生伯伯的宠爱,小不点已有些飘飘然了。苇子亲自为点点买了高空游览车票,目送他徐徐升入高空,安全坐椅上的孩子们笑语喧哗。
在水一方,关艳秋向苇子诉说衷肠,不想所依恋的男人竟全盘托出他越狱后的桩桩罪行,并坦露出他将携妻子女儿出走计划,劝关艳秋重新选择生活。关艳秋哪里经得起如此重创,凄泪滂沱。苇子深情一句“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恩情的”,转身欲走。失魂落魄的关艳秋突然像发疯的母狮,拦住苇子去路。苇子挣脱后,关艳秋发现装有手机的挎包不在,冲到“公用电话”的店铺,熟练地拨了一个号码,大声呼喊道:“这儿有杀人犯!”她不知电话正在占线。
舒缓的高空览车上,点点在装有伯伯买的虾条暮片挎包里意外发现妈妈的漂亮手机,突发奇想拨通虎啸办公室的电话,大声说:“爸爸,我在天上呢!妈妈和伯伯正打架呢……”
第十七集
在虎啸耳畔,话筒里点点的声音一半是天使的笑声,一半是魔鬼的警告。他亲自率队直奔儿童乐园。
被昏颠中的关艳秋死死纠缠的苇子,做出两口生气的神情对围观人群说,孩他妈有病!还朝游览车上的点点打了招呼,驶向地面的点点手舞足蹈,好事的人散去。
虎啸赶到,挽起地上一滩泥似的关艳秋,小鹭从停驶的游览车上抱过还沉浸在欢乐中的点点。虎啸从一旁观大娘口中了解到,那位刚刚走脱的“没良心的丈夫”,正是他要缉拿的窦苇林,一场虚惊,也为虎啸心头重重抹上一层尴尬。
恶梦醒来的关艳秋办好了出国手续。她找到胡老师,祈望她像亲妈一样疼爱点点。关艳秋的反常引起胡老师的警觉,她告诉了来接孩子的虎啸。
瓯江机场候机厅,身心憔悴的关艳秋最终以一句“哀莫大于心死”话别虎啸。
乔小辉换了东家,依然挂头牌,美容厅因为有乔小辉而门庭若市。
田小梅几番找乔小辉,无奈那一记耳光在男子汉心头留下太深烙印,两人的事就这样不冷不热的走着。这使得杨大刚看到了希望,除去主动接送小梅上下班,遇上田家小姐高兴了,还能双双去饭店撮一顿,使得暗恋大刚的小鹭心头笼罩阴云。这一切,虎队长看得明白,时不时调侃几句,过后心底却是一阵苦涩。点点几回哭喊妈妈,也让胡老师敏感地领略到爱与被爱的苦辣酸甜。
一日,虎啸在接点点回家途中,接到线人报告,今夜有一大宗贩枪交易在蔡大头歌舞厅进行,虎啸立即署兵力,破获枪案在此一举。
逃过古塔一劫的苇子,跟踪到乔小辉,胁迫他将功折罪,引出田志平。乔小辉不从,被苇子用枪柄击倒。乔小辉佯装昏迷间,听到蔡大头打来的电话。蔡大头请苇子做这起贩枪买卖的保镖,他也可趁此挣上一笔可观的美元。
郁闷中的田志平借酒浇愁,醉态朦胧中走上小雨淅沥的街头,无意间发现蔡大头的豪华轿车,尾随至歌舞厅。观察中一瓶瓶啤酒下肚,田志平失态,大喊蔡大头的名字,和大堂经理及保安闹成一团。蔡大头从电子监测器中看到田志平,先是一惊,遂放下心来。这时苇子赶到,从屏幕上发现田志平的面目,执意趁乱除掉仇人,被蔡大头竭力阻止。
田志平最终被歌厅保安制服,依照老板的命令,暂将“滋事人”贴上“封条”绑进储藏室。
乔小辉潜入歌舞厅,意外发现被缚的田志平。乔小辉救出酒醒的田叔叔,在他的指使下,潜入蔡大头的办公室,破译密码,从电脑中调出贩枪秘密档案。在一长串名单中,有窦苇林的名字和他所持型号的手枪。乔小辉一阵欢欣。田志平那头,在对这一沿海最大犯罪集团(贩枪、贩毒、偷渡等)的侦察亦有重大的突破。
由于田志平和乔小辉的闯入,严重干扰了虎啸的部署,在刑侦大队的搜捕中,蔡大头和苇子漏网,田志平被停职。
第十八集
连日来点点被绑架,虎队前妻出走,丈夫酗酒停职……加上瓯江接连的凶杀,这一切都与苇子有关。卜玉琴决定亲自动手,切断那只伸向田家乃至更多的摩爪。卜玉琴眼最不放心的,是小梅,还有女儿的婚姻大事。刑警大刚加紧对小梅的追求,愈发让卜玉琴揪心牵肺。当初倘若自己不和田志平成家,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恶梦缠身,决不能让母亲的悲剧在女儿身上重演。卜玉琴看出小梅在小辉那儿遇挫,便亲自找到乔小辉,说话间已是声泪俱下,她请求小辉早日和小梅定婚。最后禁不住给晚辈跪了下来。乔小辉被感动得热泪盈眶,扑在卜玉琴怀抱,泣不成声喊乐声“妈妈”。卜玉琴挂满泪痕狂暴脸惯常的绽开说话不清笑容。
卜玉琴做的第二件事,便是摆平杨大刚,了断痴情小伙对女儿狂暴念头。果然,这位帅小伙经不住卜阿姨泪水中狂暴乞求,答应今后视小梅为妹妹,卜玉琴也为杨所长之死向大刚深表歉意。
卜玉琴下一步要做的,也是最难下手的,就是如何把搭救过自己和女儿性命的恩人推向仇视境地。她知道丈夫不赞同女儿和小辉恋爱,田志平曾亲口说过,小辉太鬼灵,不如大刚实在,是过安稳日子的人。于是,在为田志平洗头时,卜玉琴故意抖出她先后摆平小辉、大刚的事。田志平果然对卜玉琴的先斩后奏大为恼火,顶着一头白沫站起来,撞翻的脸盆溅湿了卜玉琴衣服。洗头成了“火上浇油”,卜玉琴脸上流着泪,心底却在苦笑。
田志平心疼妻子,最终还是让了步,同意叫上乔小辉,一家人吃顿定亲饭。他还亲自掌灶,烧了一桌好菜。并建议卜玉琴主持这个特殊的宴会。卜玉琴煞费苦心,吩咐小梅和小辉敬过酒后,务必喊田志平一声“亲爸爸”。乔小辉干脆地唤了声“亲爸爸”,轮到小梅,平时“亲爹”“好爸”不离口的女儿,偏偏此时此地在“亲”字上卡了壳……
卜玉琴没料到小梅的反常,内心陡然一阵冰凉,她颤巍巍取出那一对儿还残留着血渍的泥人走近女儿,突然高高举起双手,就在她要摔下去的时候,田志平拦住了她,从她手中接过泥人,他对妻子近来的举止生出疑惑。
蔡大头和苇子制定了周密的偷渡计划。
警方则加大了侦破枪案、命案的力度。鉴于田志平在侦破枪案上的突出贡献,局领导恢复了田志平的正常工作。这期间,虎啸、小鹭、大刚也不少求情。
日子在朝着卜玉琴所祈祷的方向度过着。然而,一封邮差送来的信件,又把卜玉琴推向水深火热之中。一面折叠成雁型的无字信,一束灰白的苇花。天呐!这时信物,是当年纯洁少女与年轻窑工相爱的见证,也正是在那片芦花荡里,他们播下了爱情的种子。卜玉琴相信这是宿命,她找出那把杀鸡刀,决定在那里亲手了结这一切!
卜玉琴摆脱了警方的监护,只身深入芦荡……
田志平接到卜玉琴失踪的报告后赶回家里,发现那封奇怪的信,断定妻子去向遂叫上女儿,直奔楠溪江芦花荡。
面对茫茫芦花世界,父女二人不知所措,一声清脆的枪声划破寂静,田志平携女儿循枪声方向狂奔……
第十九集
田志平发现了躺在血泊中的卜玉琴,还有不远草地上尚存余温的弹壳,立刻四下搜寻苇子踪影。田小梅扑在妈妈身上器嚎,发现了她手中紧紧攥着的干净菜刀,用力抽出,一边疯狂地砍着身边的芦苇,一边声嘶力竭地呐喊“窦苇林—我非杀了你这魔鬼!”
远远听着女儿的惨叫,田志平追悔莫及,他恨自己太粗心,一直担扰会做出蠢事的妻子还是自己酿悲剧。
肃穆的灵堂,卜玉琴的遗像安祥地注视着丈夫的上级、战友、女儿的恋人、朋友。田志平送走吊唁的人们进门,田小梅随着一声撕肝裂肺的“亲爸爸--”扑过来,屋内所有的人都哭了。乔小辉搀扶着田志平的胳膊,杨大刚和小鹭拥着小梅互相劝妹妹节哀。
风声鹤唳的蔡大头提前联系了偷渡船只,遭苇子拒绝,说他上路前,想听女儿叫一声“亲爸”,说话间从手枪弹仓里“叭”地退出一颗子弹,在手心上撂了一下,又冷峻地装进弹夹,推上膛,瞄向万家灯火的瓯江城,蔡大头不寒而栗。
刑警大队收到情报,蔡大头等人将在某渔村出逃。虎啸亲自布署,抓获了“蛇头”,得知偷渡人员中有窦苇林。杨大刚好一阵磨拳擦掌,小鹭一旁悄悄提醒他别犯老毛病,大刚平静下来。
风高浪险的海面,一艘隐蔽的偷渡船正向预定目标驶近,突然被交叉的探照灯雪亮的灯光所包围,刑警们冲上船去,捉住蔡大头。这时,船尾有人跳海被杨大刚入水生擒,却不是窦苇林,杨在刚大失所望。审讯中,蔡大头供出窦苇林还要再杀一个才离开瓯江。随着主犯的落网,瓯江最大一起贩枪案破获。
枪案告捷,虎啸请田志平到胡老师家里喝酒。点点已睡下,窗外传来阵阵鼓词的清韵。田志平把自己杯中的酒倒回瓶子,良久无语,他发誓从今后滴酒不沾。
仙岩寺中,一个男人久久匍匐在蒲团上,他在为一个死去的人诵经超度。随后,他又风尘仆仆赶到卜玉琴的墓前,献上一束芦花和新捏的两个泥人,依然是一对母女。
卜玉琴的祭日,田小梅和乔小辉来给亡母上坟,发现墓碑上的熟悉泥人,田小梅怒不可扼,冲上前抓起泥人,掷入山下滚滚瓯江。
国庆节的气氛愈来愈浓了。
刑侦大队上下都清楚,蔡大头口供中窦苇林要再杀的一个人,显然是田志平。比往日添了几分苍桑的田警长,几经请战,终被批准,作为“诱饵”引窦苇林“上钩”,活捉杀人凶犯。
芦荡波影,田志平稳坐钓台。不想一天傍晚,神出鬼没的苇子绑架了下夜班的田小梅。
第二十集
警方在仙岩寺发现了潜逃的窦苇林丢弃的衣物,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再一次消遁得无影无踪,刑侦队确实遇到了真正的对手。
原来,苇子带着被绑架的田小梅,果断地返回被警方梳头一般搜查过的芦花荡。18年牢狱生涯,把一个鲁莽无知的青年锻炼成冷静智慧的男人。
苇子从泥土里挖出一坛“女儿红”,这时他得知卜玉琴怀孕后埋下的,期待着小梅出嫁之日启封,苇子今天要用它庆贺18年后的父女团圆。
小梅被松绑了,睁开眼睛,她惊异地发现,这里正是妈妈遇害的地方,她甚至还辩认出自己砍伐过的芦苇。亲生父亲不知什么时候搭起一座简易的庵棚,棚内,还有一张用芦花铺的地铺,看出是自己身子的尺寸。凉夜如水,苇子拢着了一蓬芦苇,青铜色的火苗毕毕剥剥地燃烧着,映照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膛和一双深情的眸子……田小梅怎么也不相信咫尺之近的生父会是一个恶贯满盈的罪人!可脚下分明是慈母倒下的土地,还有死在他枪口下的慈父一般的杨所长、笑声回响半条街的许阿婆……说来也怪,田小梅没有丝毫的恐惧。
苇子点亮了庵内的马灯,郑重启开“女儿红”封口,仰起头端详着田小梅,“女儿,江风凉,胳膊绑久了,喝口活活血,行吗……”
没有回答,只有仇视。
良久,苇子淡淡一笑,提起酒坛,在地上泼了个半弧,遂缓缓跪下,深深吻了一口芬芳的泥土后,挽起了袖口,用力挖出一团泥来在手中搓揉,自言自语,“天底下数这片地上的泥最柔、最细,捏出的泥人最鲜活……”
田小梅鄙夷地调转过身子。
月光如水,芦花婆娑,江涛拍岸。背后传出夹着隐隐呜咽声的《摇蓝曲》。
田小梅被那久违的曲调牵动过身子,她被震撼了,连呼吸也似乎凝固,正是在那一双沾满鲜血的魔鬼手下,一个亮晶晶的泥人诞生了,是个女孩,是用渗透了母亲热血的泥土塑造出的维妙维肖的小梅!田小梅泪眼朦胧……
苇子并不看田小梅,他用坛里的酒洗了洗手,又修饰了一遍泥人,然后把她虔诚放在庵内芦花铺上,突然呜咽出声,双膝跪下,双手合十:“窦小梅,只听你叫我一声爸,我死了也值,为等这一天,爸盼了18年,爸求你了,小梅!”遂躬身叩地,久久不起。庵棚、马灯、大地都在颤抖、哭泣。
田小梅心有些慌。忽然。远处芦苇丛惊窜起一群野鸭。这是虎啸率二千刑警在包围芦荡,是火光暴露了罪犯的去向。
芦苇荡中,田志平和刑警们渐渐朝庵棚围了过来。
苇子发现了刑警,冲过去用枪抵着田小梅退回庵棚。田小梅成了苇子的人质。刑警没有继续逼进,喊话命令苇子放下武器。苇子知道末日已到,大喊:田志平是汉子你自己过来!
田志平明知苇子是想杀自己,还是独自朝庵棚走了过去。已经失去理智的苇子根本就不听田志平的任何劝告,他吼到:田志平,谁也别想夺走我心爱的女儿!我要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说完枪口对准了田小梅,也止住了田志平的步子。田小梅疯狂的踢打苇子,没想到苇子会把枪口掉转,异常冷峻地递给了女儿,深情地叫了一声:“窦小梅……”
田小梅从苇子手里夺着枪狂喊:“我姓田!我叫田小梅!”痉挛的食指扣动了枪机,不偏不依地穿过了苇子的头颅。
第五个空弹壳跌落在泥土上。
苇子跌倒在庵棚上,马灯倾倒,点燃了芦苇,熊熊烈焰染红了黎明的天空。
虎啸、田志平、杨大刚等冲向火海,救出了田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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