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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空弹壳 04年03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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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2002年夏。正午毒辣的阳光直直地照射在中国西部某监狱的操场上,囚徒组成的铜管乐队在烈日下排练。光头被晒的冒油,囚徒们仍用力地跺着步伐,瞪眼鼓腮,拼命地吹奏出高亢嘶哑的声音。
乐声嘎然而止。只见绰号“厅长”的乐队指挥,神情呆滞,木然地朝执勤的持枪武警走去。武警高声喝其入列,周围顿时响起了“哗哗”的拉动枪栓的声音。“苇子”使了眼色,“三宝”和“刀片”冲出队伍架回“厅长”,乐音重新响了起来。排练继续着,紧张的气氛渐渐散去。
一进牢房,“刀片”等犯人就将“厅长”的脑袋摁进了尿桶。直到“厅长”发誓再不敢向政府告密,苇子这才一把将“厅长”从尿桶里拎出来,他盯着“厅长”,从裤兜里摸出一块刊有一名警察照片的报纸,用力地将其拍在“厅长”满是尿液的额头上。苇子用手指做枪,瞄着“厅长”瘫在尿桶旁,苇子从他的额头上揭下那块报纸收了起来。
报纸上的照片,是瓯江市公安局刑警队的警长田志平。苇子杀人是他缉拿归案的。不久前,同是瓯江人的三宝因贩枪案入狱,苇子才得知田志平娶了他的前妻卜玉琴。新仇旧恨,苇子精心策划了一个借监狱外出演出的机会越狱的计划。“厅长”嗅出了味道,差点坏了他越狱复仇的大事。
苇子真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从镇上剧场的舞台上消逝了。“厅长”不见了苇子,失声惨叫“出事啦!”武警封锁了剧场,在火车站抓回了同案犯三宝,却怎么也找不到苇子的踪影。
苇子藏身的货车徐徐起动,他的心跳随着不断提速的列车撞击声加快。列车呼啸着冲进遂道。危险一步步朝田志平逼近。
田志平办一起贩枪案,正在较劲的节骨眼上,妻子卜玉琴来电话嘱他别忘了晚上“醉花荫”的酒席。本来田志平就不主张办什么结婚纪念日酒席,他和卜玉琴的这段姻缘有着不愿提及的过去。架不住女儿田小梅的坚持,田志平才勉强同意。接了卜玉琴的电话,一股无名火直往上窜,他摔上电话后又觉得不对,拿起电话又听了听,这才将电话轻轻地放好。谁知随着一声摔杯子的声音,只听刑警队长虎啸吼道:“没证据,放人!”贩枪案压得人人都长了脾气。
卜玉琴是从刑门口把田志平和大家堵到醉花荫的。田小梅的男朋友乔小辉见杨大刚也来了,就跟扎了鸡血似的十分抢眼。大刚在警队是田志平的搭档,其父与田志平还是警校同窗,田家有意招婿。乔小辉心里明镜似的,果然在小梅父母结婚纪念的酒宴使出了绝活儿。一张借中学毕业证上的单人照,用电脑设计成全新结婚照,一出手就博得满堂彩。乔小辉兴奋的涨红了脸,不知深浅地请出了当年的结婚介绍人许大妈,差点捅出篓子。偏偏在这个时候,急急火火赶来的虎啸把田志平叫到了一边耳语。田志平的脸,一下子吊了下来,全没了喝酒的心情。苇子越狱的消息,虎啸也是刚刚从局里得到的。
第二集
办结婚纪念酒席,原本是件挺喜兴的事情,谁料事与愿违,结果不欢而散,好事办成添堵,田志平一家三口的心里都很不舒服。
卜玉琴把一肚子怨气往毛头小子乔小辉的身上撒,田小梅不知其中蹊跷,受不了母亲的埋怨,流着眼泪去找乔小辉算账,屋里就剩田志平和卜玉琴两口。田志平心里装着事,又不能把苇子越狱的事告诉卜玉琴,两口子说着说着,又为办结婚纪念的事戗了起几句。田志平干脆出门直奔老城派出所找杨所长喝酒去了。
杨所长是杨大刚的父亲,20年前跟田志平破了桩奇案,杀人凶手就是苇子。当年他们是借苇子在家里给女儿摆满月酒的当口中,从酒桌上把苇子铐进了大牢。刚满月的孩子正是现在的田小梅。往事,田志平压根儿就没打算对小梅说。看着低头喝闷酒的田志平,杨所长清楚田志平的苦衷。听说苇子越狱跑了,杨所长不以为然,“那小子敢回瓯江市,咱俩照20年前那样把他铐回大牢。”
苇子这时候真真实实地潜回瓯江了,当他看到夜色时,竞然激动地颤抖起来:茫茫人海中你田志平找我如同海底捞针,而我苇子寻仇却是探囊取物。苇子想了想没有直接冲田志平去,他先去找旧哥们儿,陈再勇,当年是他帮着自已杀人藏尸的,苇子料定陈再勇能帮他完成复仇计划。
陈再勇因垂涎苇子的爱妻卜玉琴的美色,才向派出所告密,领着刑警在江心屿半截塔下的丛林里起尸,才使警方最终破了案,逮捕了苇子。虽说没能把卜玉琴弄到手,可20年来甭管走的什么道,反正是发了,现在是瓯江市如意地产的总经理。明里干的是房地产,暗里也做黑活儿。瓯江出了贩枪案,他的手下于坤把警方的视线引来,刚刚安排于坤藏了,谁知一进家门却撞见寻上门来的苇子。
陈再勇象见了鬼似的吓出一身冷汗,他以为苇子是来找他算老账的,扑过去跪在苇子跟前,扇着自己的嘴巴,把当年如何告密,如何欺负卜玉琴的那些事统统倒了出来。苇子头一回听到这些内幕,真想宰了这个“哥们儿”。他咬了咬牙,没有下手。陈再勇见苇子没有杀他的意思,慢慢缓过神来。满口答应帮苇子在瓯江落下脚,让他过神仙般的日子。收了陈再勇的好意,苇子提出要搞把枪,陈再勇一听枪字吓得又跪在了地上。他小心地探问要枪干什么?苇子说杀人!陈再勇再没敢问下去。冒着警方追查贩枪案的危险,带苇子去娱乐广场见了枪贩蔡大头。
乔小辉被田小梅一顿埋怨,心里很是窝火。他总觉得田家的事有蹊跷,自己是蒙了不白之冤。为了证明自己猜测,他去红丝线婚介所找了许大妈。无奈许大妈提高警惕守口如瓶。乔小辉碰了一鼻子灰还不死心,又上医院找田小梅出了个查血验亲的主意。田小梅狠狠地骂了乔小辉一顿。
苇子得到枪躲到断桥下练枪,不小心走了火,惊动了警方。刑警队赶到现场,虎队从草丛里找到了弹壳,贩枪案给他带来的压力更加沉重了。
第三集
断桥枪声的现场几经勘查,留给虎啸的仍是费解的迷团。何人何故选择此时此地,用苇子捆扎了人形靶练枪,查遍了全市有枪的单位,毫无收获。田志平隐约的感到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脑海里时常浮现出苇子的影子,可偏偏找不到蛛丝马迹。他怕这种感觉会影响到侦察方向,一直装在心里没对任何人说出。果然,市局决定,将断桥练枪案与贩枪案并案侦察。
断桥练枪走火,苇子在藏身处猫了好几天没敢露头,待风声过后,他才趁夜潜到田志平家踩点,没想到这一趟苇子意外的见到了田小梅。正巧乔小辉送小梅回家,到了田家楼下两人还没完没了地说话。卜玉琴在楼上瞧见,开窗喊小梅回家。田小梅知道父母现在不待见小辉,没敢让他上楼。苇子看了个真切,尾随着快快离去的乔小辉,眼见着关艳秋把乔小辉喊进了白牡丹美容厅。走进细看招牌才知乔小辉是这间美容厅的主理美发师。苇子断定乔小辉与田小梅关系不一般,通过他,肯定能见到自己的女儿,却一直想不出搭上这根线的茬口。
苇子琢磨这事兴许陈再勇能帮着解决,径直奔如意地产去找陈再勇。一见面陈再勇说自己正想找他,说是给苇子在“腾龙”网吧找了个事做,网吧的老板是陈再勇的手下,安全,也好有个照应。活儿不紧,守夜人,白天光剩了睡觉,昼伏夜出的挺方便。劝苇子少露面,有事招呼一声,哥们儿随叫随到,他这太招眼。不容苇子说话,就客客气气地开车把苇子送到网吧认门。是夜,化名张新山的苇子就成了“腾龙”网吧的守夜人。
谁知苇子跟乔小辉这条线,不显山不显水地就很快搭了个牢牢靠靠。
原来,白牡丹美容厅的房产是陈再勇的。为了寻求靠山,他把那房租给了刑警队长虎啸的老婆关艳秋开了白牡丹美容厅,说是租,其实就是白送。那会虎啸跟关艳秋还没离婚。自从虎啸与关艳秋离了婚,陈再勇不能再让便宜给没用的主儿,不停点的往上抬房租。尽管关艳秋把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陈再勇还是三天两头派小混混去店里找事。对他来说钱才是真的。小混混闹完事来如意讨赏,正认苇子撞见,活该田小梅和苇子有缘。
苇子正跟陈再勇商量怎么借事搭线。突然有人敲门。陈再勇把苇子在楼上藏好后才开门见客,站在门外的却是田志平,不由得定不住心神。
田志平是为查于坤下落而来,见陈再勇神色异常,起了疑心。楼上有响动,田志平怀疑于坤在楼上。陈再勇搪塞不过,心惊胆战地跟在田志平身后往楼上走。忽然房里传出哗哗水声,田志平信了陈再勇的话,他才不愿管陈再勇的风流事,敲打了陈再勇几句后田志平离去。
在楼上洗了澡下来的苇子得知刚才的来人是田志平,拔枪冲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苇子回身告诉已经吓瘸了的陈再勇,“账,是要慢慢算的!”
苇子用手指敲着鼓点精心的策划着复仇。第一枪打向了老城派出所的杨所长。他把案子作在了当年被铐走的地方。杨所长认出了苇子,却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苇子回到往处,用报纸撕了个小纸人贴在床头的墙上。
第四集
救护车疯了般的冲进市医院大门。当杨所长被推进抢救的时候,他的心脏早已停止了跳动。杨伯伯这样亲近的人就死在自己的面前,田小梅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她没有停止抢救。田志平试途把田小梅从手术台前拉开,挣扎中田小梅发现是父亲,悲痛得昏倒在田志平怀中。
小梅把对父亲的担心告诉了卜玉琴,卜玉琴对田志平变得絮絮叨叨。越是这样,田志平越是不能把苇子越狱的事说出来,回到温馨的家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别别扭扭的感觉。
杨大刚丧父,小梅自然会与他走动的多些。明知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乔小辉的噪子眼里是时不时地反上来些酸味。醋性既是冲到了噪子眼,难免会从嘴里喷出些变味儿的言语。每到这个时候,田小梅都恨不得擂他几拳。
刑警队将所有仇杀杨所长的可能都一一地排除掉了,凶手仍然无法确定。既然没办法建立直接的因果联系,集思广议,最终决定还是顺着贩枪案的线索往下追。虎啸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田志平牵头,带小鹭赴西部监狱再审李三宝,力争有新的突破;别一路虎啸亲自挂帅,蹲坑捉于坤。
虎啸这边没几天就有了收获,蹲坑捕捉了于坤,连夜突审,于坤供出了韩老六。
田志平在西部监狱提李三宝却提上了麻烦,李三宝这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供词滴水不漏。无奈,田志平灵机一动,在牢中导了一出捉回越狱犯苇子的假戏,专门演给李三宝看。这么做犯不犯纪律,田志平实在是顾不上多考虑。效果是突破性的,李三宝招了些新东西,供出了同案嫌疑人韩老六,西部监狱之行总算没白来。田志平不枉此行还因为有了意外的收获。通过苇子越狱案的进一步明了,他在监狱阅览室及囚犯劳动的砖窑附近,发现了部分泥人,据警说,这些泥人都是苇子在狱中劳动时做的,有几个还做为改造成果,摆在阅览室陈列。田志平摆弄的泥人,除了极易辩认出泥塑是女人体外,再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忽然田志平觉着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类似的东西,当同行的小鹭告诉他,从监狱的探监记录上发现了卜玉琴的探监记录时,田志平似乎想起在家里见过类似的泥人。他心里咯噔一震:苇子回瓯江了!
苇子此时正在“腾龙”网吧欣赏着自己导演的好戏。他见乔小辉进了网吧,立即打电话给陈再勇,一会儿的功夫,前些日子在“白牡丹”与乔小辉发生冲突的小混混们就赶到了网吧。当乔小辉被混混们打的差不多的时候,守夜人苇子出手救了小辉。二人当然就成了朋友。他们在夜市痛饮交情酒的时候,苇子似乎已经看到了父女相见的场面。
急火火从西部赶回瓯江,田志平没有去警刑队而是直接奔回了家。开门时发现门缝压了个信封,扯开一看,里面装了一块有自己照片的旧报纸。田志平顾不上多想,进屋就是一阵翻腾。到底让他在卜玉琴衣柜里的一个小本匣里,找出了他记忆中的泥人。
田志平正对着手中的泥人发呆,小梅下班撞了进来。田志平一惊,泥人跌落地面断成了两截。
第五集
田小梅不知田志平在干什么,凑近一看发现是个泥人。她在家从没见过这东西,十分好奇地问这问那。田志平不知如何将事情说清楚。正在支唔之时,卜玉琴下班回来,进门就撞见了这一幕。
卜玉琴先是一楞,须臾夺过泥人径直钻进卧室。卜玉琴的脸上挂着泪,她委屈,她恐惧。下班从江心屿搭轮渡回家,在轮渡上,她分明听到有人用口哨轻轻地吹着“摇蓝曲”,那口哨声对卜玉琴来说,既遥远又熟悉。当年苇子常吹这曲给她听。然而时光流逝,时下卜玉琴听到口哨声时,心中一片恐惧。她四下搜寻,在拥挤的渡轮舱内,她没有发现苇子的身影。谁知一波将平一波又起,田志平怎么又翻出了泥人?那泥人,是苇子婚前送给她的信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卜玉琴完全理不出个头绪,她怎么能怀疑自己的感情,感情?对谁?
田志平知道捅了漏子却束手无措。田小梅不知其中情结,只当是母亲心疼摔坏了东西,信誓旦旦:只要把泥人交给口腔科的同事粘粘,保证天衣无缝。卜玉琴见小梅弄不明情,也就不再与田志平呕气了。
几条线索都表明贩枪案与韩老六有关,刑警队制定了周密的追捕韩老六方案。但不知是哪个环节上出了毛病,当田志平他们围住韩老六的文物店时,韩老六早已闻迅潜逃了。好在虎啸早已有了第二套方案,在火车站贵宾候车室的检察口抓住了已经签票登车的韩老六。把韩老六带回刑警队,虎啸正准备突击审问,儿子点点却从学校打来电话,说是被人绑架,要虎啸快来学校救他。
虎啸赶到学校方知是点点搞的恶作剧。原来,自虎啸和关艳秋离婚后,为了照顾孩子,虎啸常把点点接到刑警队的宿舍来住。昨日为捕韩老六,虎啸一夜未归。点点早上见作业本上没有家长签字,就翻出了虎啸的图章盖在了自己的脑门上。班主任胡老师见状,坚持家长来校领点点。点点找母亲关艳秋,关艳秋让他找爸爸。爸爸工作忙叫不来,点点才编了个瞎话骗来了虎啸。虎啸来到学校,早就做了挨老师训的准备,哪知胡老师训起人来竟是那样执着。正待发作。又品出胡老师话中有话,心头泛起一丝暖意。正在不知如何应对这时,关艳秋破门而入。女人的心眼最细,她在门外就听出胡老师对虎啸有意,冲进办公室对胡老师一阵冷嘲热讽,把点点往胡老师怀里一推。关艳秋摔门而去,弄得虎啸和胡老师好不尴尬。
苇子搭上乔小辉后果然等到了见女儿田小梅的机会。谁知事情来的突然,“偶遇”竟是从小磨擦开始的。没等苇子向小梅说话,小梅就拂袖而去。为此苇子十分懊恼,机会却难再现。尽管他让陈再勇设计了一出慈父救爱女的好戏,可到头来这出戏却演成了英雄救美。一失一得,苇子因帮“白牡丹”摆平房主纠缠而搭上了老板娘关艳秋。关艳秋对苇子的一腔谢意也渐渐生出些爱慕,一来二去双方都有那么点意思。谁也没有想到,最后捅破窗纸的,竟是忙活着关艳秋张罗对象的许大妈。无意间把干柴烈火拢到了一堆的许大妈,万万也没有想到,关艳秋提到的她身边那个男人竟是卜玉琴的杀人犯前夫,她更不会想到,因为撮合了卜玉琴和田志平的婚事,会招人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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