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倒退到公元1994年。 我在云南一个边陲城市出生成长,1994年我十六岁了。 我和一帮人在市一中门口的炸烤摊前坐着,抽着烟,有说有笑,等着一中放学。炸烤摊老板一脸无奈,却陪着干笑。 下课铃响了,不一会儿,大门打开,大量学生推着自行车涌了出来,由于拥挤,车流非常很缓慢。 我们停止了说话,眼睛盯着门口。 “就是这个!”我指着一个刚出校门骑在单车上的穿灰夹克的男学生低声说,杨辉冲了上去,一脚踢在灰夹克的腿上。我们也接着冲了上去。 灰夹克被杨辉这一脚踢得连人带车倒在了地下,显然,他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只知道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头,蜷成一团,试图以此来抵挡我们的拳打脚踢。 学生流分开了一个大圈子,大部分人惊慌失措的看着这一切。我转身回到炸烤摊前,提了一个条凳冲回来,朝灰夹克的头上狠狠的砸了下去。“打死这个杂种!”我恶狠狠的咒骂着。灰夹克一动不动,我和杨辉还在不停狠狠的踢他。 “差不多了,闪人!”我喊,大家丢下板凳和木棒,迅速混入学生流中,扬长而去。校保卫科的人这时才慢吞吞的小跑着过来。 我和杨辉顺着小巷东转西转,来到老城区一幢废弃木质的破房子里,朋友们已经在里面了。 “没什么事吧?”我喘着气问。 “没什么。保卫科的看到我们都要走了才装模作样的出来收尸,哈哈。” 我掏出一包“红河”,发了一转,“走,游戏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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