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名: |
juzikafei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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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01.魔法学徒 (0) |
昵 称: |
霜翼怀沙```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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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龄: |
22岁 |
生 日: |
3月11日 |
来 自: |
湖北省 沙市市 |
身 高: |
175厘米 |
婚 姻: |
未婚 |
职 业: |
其它 |
学 历: |
本科 |
加入日期: |
2004-12-22 18:00:00 |
最后登录: |
2007-10-31 16:22:15 |
个人爱好: |
看书/发呆/街机/画画 |
交友目的: |
其它 |
所在地址: |
湖北省公安县 |
星星能不能遮住乌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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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评讨论] 一个让人心碎的故事`我看了久久不能平静`朋友让我们珍惜身边人
发布05-6-11 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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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到地址后立刻前往,我见到了一个与癌症斗争了十年的中年人,他原本会在十年前死亡,但最后他竟然活了下来,而且感觉就像从没有生病一样。他告诉我三点,第一是饮食,一定要素食,不能吃荤;第二要有良好的心情,不能操心,不能有烦心事;第三要适当锻炼,做做气功。 于是我立刻跑回去给师母进行治疗。我让陈芳在小房间给我支张床,住在导师家里,就像我是这个家的人一样。我告诉陈芳断绝给师母一切荤菜,只有水果蔬菜和豆类,然后把那位活了十年的患者请到家来给师母教气功,另外我答应师母不再回深圳,直到她恢复为止。 十天过去了,二十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医生说的奇迹竟然出现了,师母的身体一天天开始恢复,我不知道在我采取的措施中哪些起了作用,这些对我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治疗有了疗效,我看到了希望。 有一天,我在陪师母聊天的时候,师母告诉我她心中的感受,她说我上了火车离开的那天,她晚上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掉到了冰窟窿,四周一片漆黑,梦醒了以后就感到身体不舒服了,从那天开始她就一天比一天差,最后到医院检查是病情复发了。而奇怪的是,当我回来的那天,她又做了个梦,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火炉子里,身体非常热,醒来后出了身大汗,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 我不知道师母究竟是在暗示我不要离开家的意义,还是真有其事,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师母的确对我有某种依赖,这就足以有理由让我不能随便离开这个家。 于是我有了长期在家里住下去的打算,我找到原来的报社,告诉我的情况,社长以前和我关系不错,现在也给我面子,于是我又到报社上班。从此我就把师母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现在最棘手的问题就是师母催我和陈芳办事,这事把我愁得直挠头。我不断找借口来拖延,比如说等她病好以后,要么说现在还没有房子等等,然而最终事情不能就这样隐瞒下去,师母开始怀疑我对陈芳是否真诚。 于是我只好去找陈芳。 “你能不能和我照张结婚照?”我说。 “干什么?”陈芳奇怪地问。 “师母对我们的事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照个结婚照,我去找朋友做个假结婚证把师母哄骗一下,否则我们过不了这一关。” “行!什么时候去?”陈芳异常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她这种爽快使我惊讶,“你——同意了?”我诧异地问。 “我干嘛不同意?又不是和你真结婚!”她说。 于是下午我们到照相馆照了张两寸的合影。 我找了朋友三天后就把假证件拿了过来。假证件显然很粗糙,但哄骗师母是足够了。 于是我和陈芳商量好后,在晚上把假结婚证拿了出来,师母见了后高兴极了,她的兴奋比我预料的还要强烈,在她的眼里我终于合理合法地成了这个家庭中的一员。 “你们现在是夫妻了!”师母拉着我和陈芳的手,“你们以后要好好待对方,好好过一辈子!” 我不知道陈芳是什么感觉,总之我是很感动,但感动之余又觉得遗憾,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导师和师母相信我们是真真的夫妻,而在法律上我们什么都不是。 “你们想什么时候办事?”师母问我。 “办事就免了吧!”我说,“现在不兴大操大办。” “那不行!”师母说,“起码芳芳和你应该到你们家去,在你们家请几桌客人,我们这也要请些同事邻居,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哪能这么悄悄就完事。” “妈!我和芳芳商量好了,事情简办。我们和爸妈一起到高级餐厅吃一顿就算了,不必要找别人,我们不喜欢把事情搞得太张扬。”我解释说。 “什么张扬?我又不是请多少人,就几个同事、邻居。” “这样吧!”我看师母要把事情搞糟,于是换了种办法。“我和芳芳去旅行结婚,这样我们玩得愉快,也不用惊动什么人,你看怎么样?” “旅行结婚倒也可以,但这请客——” “妈!你就不要再强求我们了,我们年轻人总得有点自主权吧!”我故意用埋怨的语气说,生怕师母继续固执下去。 “那好吧!妈也就不强求你们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我们——”我看了陈芳一眼,见她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于是继续说:“就到学校放假吧!这样芳芳有了假期,事情就方便了。” “好!那就这样定了。”两个月后,学校放了假,师母认为我们上路的时候到了。一天,师母拿出了存折,把我和陈芳叫了过去。 “海涛,芳芳,这是我和你爸的存折,上面有五万块钱,这是我和你爸给你们结婚用的钱,你们收下。明天你们就去买票,去哪里你们自己定,我知道你们不愿我管得太多,所以你们一定要计划好,这些钱我想你们一定够用了,再多我也拿不出来。” 我笑了起来,“妈!你可能不知道你女婿有多少钱吧!我一直没告诉过你,我在银行有十几万存款,我和芳芳出去根本就不缺钱花。” “我知道你有钱,但你的钱是你的钱,我这是给你们结婚的钱,性质不一样。” “妈!可我们出去根本花不了五万块钱,你给我们几千块钱就行了。” “我没说让你们这次出去全花了,你们回来不置结婚用的东西吗?你真是不长脑子!”师母骂我。 “那怎么办?芳芳,你就拿着吧!”我用眼睛示意陈芳,陈芳领会了我的意图,于是把存折收了下来。 第二天我去车站买票,陈芳去给沈文凯做思想工作,据陈芳讲沈文凯对我们这样糊弄师母很不舒服,他觉得事情太过分了些,但鉴于师母的病情,他也不得不让步。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陈芳把我叫出去,在楼下我见到沈文凯。他见了我后,当着陈芳的面对我很郑重地说:“你们这次出去目的就是为了糊弄芳芳的妈,所以你们之间要保持绝对距离,决不允许你对芳芳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很可笑沈文凯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于是我讥笑着说:“你要是觉得不放心,明天你也来参加旅行啊!我就算陪你们旅行结婚了。” 沈文凯听出我话中的讥讽,有点狼狈,他急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绝对相信芳芳,当然对你也放心。那我就不多说了,希望你们快去快回。”沈文凯说完把陈芳拉到一边去说悄悄话,我则快步上了楼。 第二天上午,我和陈芳就上了东去的火车。 陈芳一路上并不开心,她对我有戒心,我为了避嫌就远远地躲开她,没事不主动找她说话。对于我这样一个在江湖上有过经历的人,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寂寞的。于是很快我就认识了一帮旅途中的朋友,我们一起打牌、喝酒、闲侃,快乐得不亦乐乎。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我走到自己的铺位,看到陈芳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 “下来吧!到吃饭时间了。”我说。 “你去吧!我不饿。” “不饿就算了。”我从放在铺位上的外套里拿出钱包,装在裤子口袋,然后一个人到餐车去了。 我一个人在餐车吃了顿饱饭,提了两瓶白酒回来,我找到刚才的几个路友,打开酒喝了起来。 我们连喝带侃直到晚上熄灯。当我回到铺位时我已经有些晕晕忽忽,于是鞋也没脱就上了床。我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早起人的说话声把我吵醒,我睁开眼发现太阳已经射进了车窗。我四周看了看,发现陈芳一个人坐在铺位上发呆。 我坐了起来,把发呆的陈芳给惊了一下。 “你醒了?”她问。 “对——”我拖着长长的口音说。我想要下床才发现自己的鞋整齐地放在床下。 “你昨天没有脱鞋就上床了。”陈芳对我冷冷地说。 “是吗?”我看看自己的脚,“你——脱了我的鞋?”我问。 她点点头,然后把脸转向窗外。 “那谢谢你了!”我随口道了声谢,然后把鞋穿上拿起自己的牙缸和毛巾去洗脸。过了十分钟我回来了,发现我的床铺已经被收拾好了。 “你收拾的?”我问。 “对!”陈芳一动不动地回答,依然看着窗外。 “我又得谢谢你!”我嘟囔着,然后拿起放在台子上的烟。 “你又要抽烟?”陈芳问。 “你怎么这么罗嗦?”我没好气地问。“我抽烟碍你了吗?” “你别在这抽!” “我还不知道不在这抽?三岁小孩都知道空调车不能在车厢里吸烟。”我说完拿着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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