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 中 遇 虎 一个中国人、一个美国人、一个日本人,三人同行,途中遇虎。 美国人急寻一根粗树枝,权当棍棒,操于手中,凛然以对,准备与猛虎搏杀。日本人亦急,寻得一树,攀爬而上,避危难于树叶枝杈间。唯中国人并不甚急,从容地俯身系好鞋带。 事后,有人闻知这中国人临危时的从容风度,极为钦佩,问他怎么还有心思系鞋带呢?他说:急什么呢,我只要系好鞋系,能跑得过那充当硬汉的美国佬,不就行了! 挚 友 真 情
日本教科书上有这样一则故事:一个名叫米卢司的人犯法当死。临刑前,他的挚友向当权者请求,希望能给米卢司一个机会,让他回家去与父母见最后一面;如果米卢司不能够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回来,他的挚友表示愿意替他担当死罪。就这样,挚友被押解起来,米卢司赶回家乡……规定期限眼看到了,米卢司却不见踪影。当权者以为他再也不可能回来。然而,就在此时,他们看见疲惫不堪的米卢司飞奔而至。在场的人无不为两人的友情所感动,当权者也当即决定释放米卢司。 这个故事,让一代代日本青年感动得热泪盈眶。 心理学家把这故事拿给中国青少年读,它没有感动中国青年。他们对它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坚决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挚友、有那样的米卢司、有那样的当权者。 心理学家发现,这个故事同样没有感动美国青年。他们认定世界上不会有、也不应该有那样的当权者! 想不想存钱
中国人收入既不如美国人,也不如日本人,但中国人爱存钱,不管利息怎么降,有点钱,中国人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跑银行。 美国人说,储蓄太多代表中国老百姓对未来经济没有信心。日本人说,喜爱存钱,说明中国老百姓没有多少可享受生活的场所。 可是,中国人到了美国,照样爱存钱;到了日本,也照样爱存钱。美国人、日本人就有了另一种说法:中国人有几千年储蓄的好传统…… 一本书主义
戴维是美国某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带着三位博士生,一个中国留学生、一个日本留学生、一个美国学生。 戴维出版了《现代管理科学》巨著,郑重地签名赠送给三位学生。 中国留学生如获至宝,圈圈点点,刻苦研读,甚至背诵了书中不少精彩段落与名句,学成归国,四处讲学。看来,一本书已经足够他忙乎一辈子了。 日本留学生也如获至宝,精心研读,没过多久,他也出版了一本书,题为《现代管理在日本》,郑重地回赠老师一本。戴维教授仔细翻阅,约百分之五为学生的新观点,百分之十五为周围同学的见解,百分之八十五为戴维教授《现代管理》一书中的内容。抄抄摘摘,一本书也够他忙乎的。 美国学生礼貌地接过老师的赠书,看过去没有像两位留学生那么兴奋,很长一段时间里也没有什么研读、圈点的迹象。只在几年之后,他的巨著也出版了,题之为《超现代管理科学》。 不 惜 代 价
大楼火灾。 中国人不惜一切代价地救灾,把损失降低到最低水平。 美国人不惜一切代价地救人,许多财物化为灰烬。 日本人不惜一切代价地抢救档案,许多财物化为灰烬,许多人被困在火焰中。但日本人说:有档案,就有了历史和历史的延续发展。 英 雄 观
有一个名叫休.汤普森的美国军人,1967年参军赴越南作战,为了使美军包围圈里的9个越南平民免遭屠杀,他把枪口对准自己的战友:“你们开枪,我也开枪!”他的行为在当时遭到非难并受到官方调查,但后来五角大楼授给了他越战纪念章。跨世纪之际,美国媒体以“谁是你心中的英雄”为题,对民众进行调查,他在选出的十位“生活中的英雄”排行榜中名列第二。 中国也许有不想杀害无辜生命的战士,但他只能喊一喊“刀下留人”或“不准杀害无辜”等口号,肯定不会把枪口对准战友。真对准战友了,并侥幸在最初的严格审查中过了关,他一辈子也将永远是审查对象,一般会生活在边远的山村或城市的旮旯里,不会有太多人知道他的名字,更不会有人想评他模范、英雄。 日本如果有这样的英雄,也就不会有南京大屠杀和事后对大屠杀一再掩盖和否认,就不会有被伤害国屡屡抗议而屡屡有政客参拜供着战犯的靖国神社。 免 费 晚 餐
小石到过不少国家,想吃或者吃过一些洋人的免费晚餐,颇觉有趣,叙述如下: 美国人为你安排晚宴,总会营造恰当的气氛,让你愉快的。只是宴罢,做东的美国人会说:今晚每人喝的一听百事可乐,算我赠送的,其余按各自所用餐费,各自付款。 日本人请人吃饭比较低调和刻板,但菜是丰盛的、酒是名贵的,还有很殷勤的女招待。但是,日本人给你的这一份免费晚餐,会在你下的“订单”里准确地扣回。如果你没有能够带去“订单”,你最好不吃这饭,否则,你要为安排一次同样刻板而低调的晚餐绞尽脑汁的。 中国人的免费晚餐容易吃。吃了饭,你可以做点什么,也可以不做什么。你无非准备回请一餐罢了,你手头也该握有足够吃饭的公款吧! 舍 已 救 人
一个日本人在海上救起一个溺水的人。记者闻讯赶来采访这位舍已救人的英雄,不想英雄对着镜头无奈地大摇其头。记者让他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他说:现在我想起来真后悔呀!海水那么深,那么凉,那个人又那么重,有一刻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我多么不愿意死了呀。所以,我想在这里告诉你们,我再也不愿意重复这样的人生体验了,从今以后,至少十年间,我决不再下海营救溺水的人——就这样。 在中国一般读不到这样的报道。中国人总爱说点事儿的,而且动辄就上升到国家民族的高度。这事儿,一定要拉出好多道理来的。原先,英雄的嘴里总是说什么“耳边响起……教导……”,什么“为人民而献身……”现在,至少不会让英雄说出什么“十年间决不会再营救溺水的人”这样一些不该说的话。 在美国读到这样的救人或救助动物的报道时,或许能读到这样的话:对生命的崇敬使这个人毅然去救助生命…… 绿树的命运
浙江北部某山区县有外向型竹木加工企业,近年来生意很是火爆。其拳头产品是从质地较硬的树材中取出二米长、六七厘米粗的长木条,经脱水、防腐处理后,再涂上漆,即为成品,大批量出口日本。 原来,岛国日本那些临海的城镇,为防备肆虐的海风把树折断,特地进口这些长条木,用三根木头从三个方向来支撑树,大大提高了树的御风能力。 三棵活生生的、正处在生命力旺盛期的中国之树,就这样被中国人砍下来,经刀斧的修正和化学上的技术处理,然后远渡重洋,用已经僵死的躯干,全力支撑一株日本的绿树…… 在中国有识之士对此发出浩叹“这树真的悔不该长在中国浙北”的同时,美国人也读了这报道,也发出慨叹:日本人怎么就不用高科技替代品取代木条来支撑那怕风的日本树木,非要到中国去砍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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