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者:真澄,性别男;被暗恋者:千秋真一,性别男。
……当然,笑的原因不是双方那不可回避的性别问题,毕竟因为同人女的存在,爱情世界里早已Nothing is impossible。但如果不来点跌宕的起伏的悲伤的哀怨的山无棱的天地合的怎么也说不过去,何况这还是最容易出人气怨受的单恋型。但是二之宫知子何其有才,竟然将这本该正直又正经的剧情硬掰成了既不正直又不正经的典型。小真澄那杏核眼八字胡纠结跟着扭曲,最终一拍桌子笑扭成了质量上乘的麻花。
只是一个傻瓜的爱情。
吃够了油盐酱醋大把大把加荤腥主菜,也需要清淡甜美的饭后甜点来分解油腻才能健康活到老。真澄对真一的爱,注定无疾而终甚至只是闹剧的爱,却在这场音乐与情感的盛宴里占到了不可或缺的位置。谁能想象没有真澄的《交响情人梦》?谁能想象又有谁注意到那搞笑的脸搞笑的八字胡搞笑的浓妆搞笑的表情底下落寞的波光粼粼?
其实我们,都会受伤。
花岗岩的台阶,上行下游,擦肩而过蓦然回首,那人已在阳光深处。
这时天晴。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
——费玉清《一剪梅》
《天上天下》·枣亚夜
哪里能有这样的女子。
哪里能有这样的女子。
坚强如刚,柔情似水,刀起花落间红尘纷飞,甚至令人错觉眼前所见,天上人间。
用一秒钟爱上你,再用一秒种伤到我自己。雅孝的爱情终结于破了洞的浴室屋顶下骇人听闻的接吻里。同时那一刻,亚夜的爱情破土而出,根深蒂固枝繁叶茂,开出淡黄的蕊纯白小花,等待的蜂媒人却迟迟未到达。
理应是骄傲到肆无忌惮的枣家二小姐,却那样轻易地交付一生的牵挂。比之真夜,亚夜要简单的多,所以她可以毫无顾及地以“宗一郎的妻子”自居,也可以为宗一郎洗手做羹汤。本就不是含蓄的女孩子,爱情的表达自然也没有那些个所谓一低头的温柔。当那个明艳到招人嫉妒的女孩子被服凉伞手拿野餐全件套爬上天台时,大概所有人都险些在屏幕前栽了跟头——人果然是不能够貌相啊,看上去文文静静一小姑娘咋就这奔放呢……
亚夜这样的女孩子,幸福起来非常容易,因为她没有太多的背负和顾及。但也许正是如此,大暮维人才没有让她随便幸福,毕竟他所追求的,并非少女漫画那种随时冒粉红泡泡的世界。亲眼看到真夜与宗一郎接吻时亚夜的心情到底是怎样,除了猜测外我们无从知晓,但她之后表现怎样我们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其实何必如此,何必如此。
亚夜,其实有人愿意,只为了你而存在。
这一世英明我不要,只求换来红颜一笑。
——胡彦斌《红颜》
《天国少女》·由金
曾经做过这样的梦。
梦里人有绚烂的发暧昧的眼,唇角的笑勾出漫不经心的戏谑,手指很长很漂亮,指甲都修剪得当到简直不像男性,行进的步伐优雅和华尔兹。
之后发现绚烂的发原本卷曲,暧昧的眼原本蔚蓝,漂亮的手指不爱钢琴只喜托起女孩纤巧的下巴,步伐优雅却不失急促只为追寻那个她。
在可欣眼中,他就是岛上一同长大的白豹,本该在自己身边的存在,于是无条件亲近,眼中所见的却始终不是这个倾国倾城的男人。由金的笑容妖冶似魔,又寂寞如旷野上的花版自生自灭。食人花之美在于亲近的代价名为死亡,然若有一天,张扬依旧艳丽依旧,却遗忘了蔓延的藤蔓伸向哪个方向,遗忘了血肉之躯到底是怎样的甜香——他该怎么办?我们又该怎么办?
其实不是故意,谁都知道不是故意。少女灰色的眼眸坦率而直接,我喜欢你,是真的,但也许并非你期待的那一种。树夏实的画风脱离甜软滑腻不止一个光年的距离,无时无刻不斩断我们稍微侥幸的期待。天使堕入地狱又摧折双翼,浴血重生并非凤凰专利。由金说我不是喜欢你,是爱你,全世界我只爱你。
谁都没有错,只是我们的轨迹未能交错。他所期待的结局却并未非理所当然的得到,可惜再怎样理性的人都会在心底深处怀抱不切实际的奢望。所以他预见了,他赢了,他痛了。
并不想占有你,我只是爱着你——仅此,而已。
如果你不这么逞强,也许我们还会相信。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恋爱,但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
——上田龙也《Love is snow》
《蜂蜜与四叶草》·山田亚由美
《蜂蜜与四叶草》,甜蜜又青涩,像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羞答答的玫瑰丛里,她无疑是出类拔萃的一朵,但那些远古时期便作为护身宝盾的锐刺却全数倒扎入自个儿身上,血流遍地,于是不忍再看,毕竟没有谁的心真能刀枪不入,何况是如此天衣无缝地捅中心底最柔软处,来不及便被迫缴械投降。
给我一个不爱她的理由。
如果有这样的女孩,如果有这样的单纯,如果有这样的爱,如果有这样的等待,请给我一个理由,让那个人不再回来。
可惜,人类只是卑微的纯感性生物,逻辑学研究只在生命小部分间歇性抽筋的时分才有效用。大部分做出的事往往扯不出什么子卯寅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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